他们妻夫俩的关系也因此变得越来越糟糕,公公和婆婆也不喜欢他,尤其是公公,没少用那种责怪的眼神看着他。
家里的下人们都是看碟下菜的,虽然碍于他的正君的身份,没敢当着他的面议论他,但背里地可没少说闲话。
那段日子,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度日如年。
直到后来女儿的出生,他初为人父,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与感动,看着小小一团的她,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那个时候他在想,既然妻主靠不住,那么他以后便和女儿相依为命吧,反正他也不是那种没了女人,便要死要活的人。
可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夫侍之间的争斗,并不是他不去争宠便可以相安无事的。
那个男人既然选择了爬床,便说明他是个有心机有野心的人,又怎么可能满足于侧夫的位置呢?
更何况,那个贱人也生了一个女儿,这便牵扯到了嫡庶之争,所以对方便认为他的女儿挡了庶女的道。
于是他可怜的女儿便遭了秧,年幼的她被人推下了水,若非当时发现得还算以及,恐怕他的女儿便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教他如何能忍?
女儿的小命虽然抢救回来了,但身体却落下了病根,身体变得羸弱,一度成了个药罐子。
后来女儿的身体虽然慢慢调养回来,但却始终比普通要虚弱一些,需要精心照顾着,平常不能不太劳累。
这让他如何能不恨?
他恨呐,不仅恨那个害了女儿的罪魁祸首,连带着恨上了眼前之人,别说她是无辜的,那个贱人可是她的男人。
若非他们的纵容,那个贱人又怎么会有胆子害他的女儿?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那位公公对那个贱人可是喜欢的紧,他有一回还听到公公对那个贱人说,早知道当初就不同意让黄韵寒娶他了。
其实公公不说他也能猜到他的想法,无非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女儿了。
想着若是等黄韵寒中了举,甚至中了进士之后再娶亲,完全可以娶个世家公子,而非自己这个乡下哥儿。
而公公的想法是正确的,后来随着黄韵寒的官越做越大,愿意给她做侍夫的男子还真不少,可以说是个香饽饽也不为过。
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出身比较低微后,更是替黄韵寒感觉到惋惜,认为自己配不上她。
所以公公虽然有些看不上他这个女婿,却也同样不认为那个贱人配得上正君之位。
偏偏那个贱人还以为凭着公公对他的偏爱,便可以成功上位,并为此津津自喜,还胆敢对他的女儿下手。
好在眼前这个女人,还不至于太过糊涂,事后在查清楚是那个贱人动了手之后,也处罚了那个贱,把他送到了家庙。
只不过这个处罚他不太满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