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怎么做不到。”
薛知景拍着胳膊笑了起来,“乖乖啊,《韩非子》上面讲左手画员圆,右手画方,势难两成。我也成功不了几下,你也没练习过,现在这样混乱很正常。”
萧烈歌恨恨地看了她,心里很不爽,每次遇到这样竞争性的问题上,她都会输,不开心。
“不,我就要画成。”
终于,折腾到后面,萧烈歌脾气都暴躁了起来,薛知景一把拉过她的手,轻轻地安抚着,“我只是看着他们的杂技表演突然想起来的,你别急。你看,演员们都得经过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努力才能达到熟练的地步,你做不好不是很正常吗?”
“那你为什么可以?”
“我也就做好了几轮而已。”
“那也是成功了啊。”
薛知景一拍脑袋,真是愁死了,她怎么忘了自己的乖乖最喜欢跟她比赛了。
终于将萧烈歌哄得不那么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两人从杂技的勾栏里面出来,溜达着去看别的。
不远处有一个开放式的勾栏,大家都站在外面看表演,台上是两个画着浓重妆容的演员,看起来年纪都挺大了。
两人也跟着好奇,站在边缘的地方看着。
演员的声音很是洪亮,连唱带演,口齿清晰。
大概的故事是一个妇人在山间采花,遇到了一个上山溜达的富家公子,那公子看见这妇人就挪不开眼睛,开始各种撩骚。
萧烈歌看了半天,听了一堆的骚话,脸都有些红了。
薛知景到觉得挺有趣的,这样的公开表演应该是不会另收茶水费的,算是卖了门票之后的大众演出,所以表演的内容也比较俗气,谁让古往今来人们好的就是这一口。
她看的东西多,这公子的这点撩骚本事在她看来都不算什么,但萧烈歌受不了了,气呼呼地说道,“景啊,我觉得你应该整治一下,当街讲这些,太没规矩了。”
薛知景笑着问她,“怎么个没规矩啊?”
“这跟,”萧烈歌凑近低声说道,“这跟闺房之中说的话,有什么差别吗?”
差别?这差别可大了。
薛知景可算知道为什么自己家的宝贝儿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了,原来是阈值太低啊。
“好啦,你不愿意听我们便去别的地方看看。”
“好。”
两人再往前走,见着一堆小孩子围着一个老头儿,凑近一看,原来是做糖人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