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显的回击。不过一老一少相视,同时笑了出来,哈哈大笑。
我暂时松了口气,至少禅院直毘人做事向来光明正大,也不搞情妇那套,喜欢的都带回家里。
就是不知其他两位怎么想了。
“小月啊,和你这弟弟比起来,你实在是太有礼貌了。”禅院直毘人忽然又将话题转向我:“说来你也到了年纪,怎么样,”他扬手一挥,“我这些儿子里有相中的吗?”
我就知道,总有一天得被禅院家家主问。前几年开始,参加女眷的聚会时,就躲不过婚事话题。
各方八卦,以前有妈妈帮我挡,大家也还当打趣,现在只有我自己了。
“哈?我姐姐就是太有礼貌,让身后的一些蠢货们产生了幻觉吧?”我方要开口,悟已抬手一比:“就算他们全都入赘改姓,五条家也不要。话说老头,要不去院子里划个醉拳,让你清醒一点?”
蠢货们,入赘改姓,家主老头,醉拳不清醒。
悟完美地踩到了禅院家大部分人的爆点:自尊心。
不是踩中,而是踩爆了。
其实禅院家和五条家有过剑拔弩张的过往,在追求友好合作的年代平日里很少有人提起罢了。
不过听到悟说的这些,我怎么有点儿开心呢?
“您别开玩笑了。”我自如地好像没发生任何事,甚至侧身看向已跃跃欲试想拔刀的年轻人们,又转回禅院直毘人脸上:“都是从小见到大的,哪里还有什么意思。”
元日要避免见血。
悟刚当上家主,又这样年轻。在是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的茬,打上一场,还是接我的话间,禅院家家主就算再醉,也定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噢?”禅院直毘人的酒杯落在唇前,果然是看向我的。他哈哈笑了一声:“看来小月是已经有了意中人,嫌我这老头多事了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得不暗道真是老狐狸,实在会找台阶。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
“哪里,”我也笑了,“今天可不是提起这种晦气事的场合。”
“晦气事,晦气事,晦气事!”禅院家老头重复着我说的话,笑得杯里的酒都要撒了。
“来,”终于到了推出隐藏角色的时候,我趁热打铁,“惠,打个招呼吧。”
从悟和我进门开始,固然与禅院家家主形成了两点中心,但惠就是那个组成三角的存在
众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放在他身上,尤其是禅院甚一,那疤痕下的目光,像是要将惠盯出一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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