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媳妇现在年轻啊!白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就是好像媳妇对我有点......隔阂!
唉!以后对媳妇再好点,好好弥补,长英受委屈了,大不了,咱跟媳妇再谈一次恋爱,免得她受伤的心总对咱有裂痕。
董晓莹面对儿女,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你说搞笑不搞笑,你们亲爹才三十二岁,艾玛!这还咋处?
怪不得那个瘪犊子的话让人膈应呢!说啥,给继室留有养老金,全部家业应归长子继承,另补女儿嫁妆铺子两间,房产两处,体己钱由其母转交。
那时候我还想呐!啥玩意就继室了,我又没死,你找小三,再婚别挂连我!
哎哟老天也,搞半天那个不是你亲爸!
你们说招笑不招笑?
长安和妹妹对视一眼,老妈恨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多年的心结,总算解开了。
方悦仰头望天,“哦,卖糕的!这算姐弟恋,还是前世今生再续前缘呢?”
董晓莹拍了一下女儿,“调笑老娘呐!别不着调,你做那是啥梦啊!给人吓够呛!”
方悦嘟着嘴,“我以为有金手指了呢!白瞎,预知梦神马,一点不靠谱!”
做好心理建设,方建华推开西屋的门,脸笑成一朵花,温声询问:“你们娘仨合计啥呢?”
方悦随口道:“唉!可惜了,我以为做了预知梦,谁知白瞎晕过去梦一回,吓老妈,老哥够呛!”
“这闺女,别乱说,什么老妈,老哥?哪里老?
我跟你说,你妈现在正经二十五六岁,花开的年纪,还没开始怒放呢!
别乱说,给你妈叫老了。”方建华挤到媳妇身边,斜着身子坐在炕头一点地方。
方悦笑着对老妈唱,我即将怒放的生命。
长安也跟着笑了起来,真好,真好,重头来过,一家人都在,一个不少。
可怜的妹妹,终于能补回缺失的父爱了。
“去,不许打趣老娘!”董晓莹跟女儿闹了起来。
笑闹了一阵,总算想起正事儿了。
“你……不对,那个方秀才去府城开会,啥议题啊?”董晓莹问。
长安靠着炕箱,松了口气,还好能有点正事儿。
方建华一拍脑门,道:“长英啊!以后你记着点,不能喊我建华了,要叫明远,我这里的名儿叫方明远,还有个字,莫言,记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