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抬手指着我,狠毒的说道:“你就是一个祸害!”
“祸……害?”虽然王德存师父已经跟我解释过了我不是祸害,但是祸害那两个字缠了我好几年。
每次想起我爸、我妈来,我就想到我是个祸害,是我害死了他们。
因此,我对祸害两个字十分敏感。
尤其是别人说我是祸害的时候。
此刻,看到御蒙指着我说我是祸害,我瞬间犹如遭到暴击,胸口那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了一样,又重又疼。
我坐在床上,大脑几乎失去思考,只剩下一句话:我是祸害。
许是我异常的反应,让御蒙意识到自己做错话了,让他找回了一点理智。
他看着我,眼
里的红色一层一层的晕染,每一次晕染都会淡一些。
只是可惜,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我是祸害,并没有注意到。
御蒙站了起来,来到床边,把我拉到他身边,掐着我的脸问:“你怎么不反抗了?”
“反抗什么?”我眼珠子转向御蒙看着他,可是在我转眼珠子的时候,眼泪却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但是我就是哭了。
看到我哭了,御蒙眼里的颜色黯了黯,红色又消失一些,“我还没打你,你哭什么?”
“不知道。”我吞了一口唾沫,抬手擦脸。
却在擦脸的时候,不小心把御蒙掐我脸的手给碰开了。
也许是看我哭了吧,他掐我脸的力道并不是很大,轻轻一碰就开了。
脱离他的手,我坐在床上,看着眼前他红色的衣袍,平静的说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人和命都是你的,我没有自由,我就是一块石头,你想怎样就怎样。”
“哼!”御蒙冷冷哼了一声,衣袍一掀,背对我坐在床边,“我让你别帮周小娥拼画,你能答应吗?”
“……”我把帮周小娥拼画的事忘了,就没有说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很委屈,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同时也感觉自己很没用,就知道哭,也不知道反驳点什么。
我抓着毯子,把脸上的眼泪全部擦干,吸着鼻子道:“我知道你生气我自作主张,其实就是生气我让溶江把那白衣女孩赶走了。而且我也不是自作主张,我是因为你说过会保护花想容的安全,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