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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梅做慈善多年,涉及的方面,不仅仅是利用慈善基金简单的盖学校,援助贫困儿童,给予苦难家庭资金扶持这些,还建了好几个非营利性的工厂跟实验室。
尤其是建在京城的那所寒梅生物实验室,在生物分子研究上,颇有成就,跟国内外很多高校和商业研究所都有业务来往。
出事的,就是寒梅实验室。
尤其是,这件事牵扯到了此前未被发现过的新型血清,以及两名院士的人身安危,顷刻成为性质非常严重的大事。
“干妈,我带人去一趟京城。”朱晓奇当机立断,说道。
现在高玉梅手底下能力不错,可以解决这件事的人的确有,可是想要迅速完美的解决问题,不让事态再继续扩散,并不容易,现在需要的,就是朱晓奇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可以靠着自己朱福记少公子的身份,让闹事儿的一端不再做出过激举动。
高玉梅这一辈子,算是坎坷无比,她经历过比这更严重的事情,而且不止一两件,早就心止如水,波澜不惊,听了朱晓奇的保证,灵机一动:“晓奇,你带着彤彤去历练一番。将来帮我管基金会的,是彤彤,你要多带带她,教教她。”竟是将这件事当做是锻炼苏若彤的一个契机,同时也期盼着两个年轻人能够因此再近一步。
有高玉梅的吩咐,苏若彤和朱晓奇一起点头。
这件事刻不容缓,两人当即便乘坐高玉梅的私人飞机,朝京城飞去。
等苏若彤和朱晓奇走了,高玉梅还留在苏家,继续赏花儿。
恰好到中午了,吴妈陪着高玉梅吃饭,今天两个人吃的是饭店送来的羊羹,是李红星翻了古食谱,找到的宋代做法,选取草原散养小山羊,肉炖的烂烂的,加了茱萸和各种华夏原味调料,吃起来极鲜极顺口。同时配的,是烤好的薄薄的白面饼,食具也是精致的华夏古典食具,浅浅的大碗底部,甚至镂刻着莲花纹,各种典雅精致。
高玉梅看这薄胎浅底镂纹的天青色大碗有意思,笑道:“这碗瞧着倒是跟古董似的。”
一说起这个,吴妈就停不住口了:“可不是么!我们家以前可不用这东西吃饭,都是过年的时候,苏老板不是搞什么吃饭送瓷娃娃的活动嘛,联系上一个窑专烧的娃娃,后来看这个窑主做的东西好,有味道,就和老板一商量,烧出来好多吃饭的家伙什儿。这些碗啊碟啊勺啊小锅仔啊,全都是从那些个古董图册里找出来的花样子,还专门让窑主去京城、湾北的故宫博物馆看着里头展览的实物琢磨个把月,争取烧出图册上那种味道。还别说,捧着这些个东西吃饭,我这粗人欣赏不出个一二三来,但就是觉得自己仙儿了好几分。”
这话说的高玉梅也笑起来了:“可不是么,老祖宗的东西,那可讲究了。也是你们找的烧窑师父好,不然可做不出这么美的物件儿。搁在古代普通人家里,这都是能做传家宝的。”
虽然吴妈小时候不是新海本地人,可她嫁到新海已经几十年了,和高玉梅年纪相当,俩人说起来话来,还是蛮有共同语言的。
聊着聊着,屋里的门禁监控响了起来,有人在外头摁门铃。
吴妈过去监视屏前一看,身子僵了一下。
高玉梅看见吴妈支楞着双手,一副不知道怎么应对的样子,问道:“吴姐,怎么了?”
“高老板哦,是顶招我们苏家讨厌的一个冤家来了!”吴妈一扭头,对高玉梅苦不堪言的说道。
“是谁啊?”高玉梅对苏家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二,苏家讨厌的冤家也不少了,魏家,周致详,甚至还包括苏长青从来不提的那个前妻……
“是陶羡陶先生。”吴妈脸色难看道:“我得给苏老板打个电话,问问要不要放他进来。”就吴妈自己来讲,是不想让陶羡进苏家门的。
高玉梅和颜悦色,说道:“哦,原来是陶先生啊,他不是在京城么?远来是客,拒之门外不大好,叫他进来说话吧,你别怕,万事有我呢。”
有了撑腰的人,吴妈犹豫一下,将摸出来的电话放回兜里:“多谢高老板了,亏得有你。要是我一个人在家,是万万不敢放他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