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扫了扫目光顿住,手一招,便出现根白玉,虽只能明心静气,倒适合做根簪花。
其余人目光火热,能被道君看上,定是了不得的神物。
他们没有道君的能力,做不到探囊取物,只能先探查四周,再派遣弟子,一点点摸清秘境。
季沐踏上黑鲲,之前评价阿离好颜色的女修,拦在路前。
“妾乃季家季闻香,”她盈盈一俯,身姿如扶风弱柳,十分惹人怜惜,“见过道君。”
季沐恍若未见,就要碾过去。
季闻香面色大变,取出一面令牌,高喊:“您可记得这个?”
季家生他养他,他脱离时为偿这份因果,答应帮季家做三件事,这令牌便是信物。
季沐停下:“讲。”
那目光冰冷刺骨,不像在看活人,季闻香舔了舔唇:“我、我要那根白玉。”
季沐眸色冷了几分,抛出白玉。
季闻香欣喜若狂,见人又要离开,忍不住出声:“道君!”
后者看也不看她,季闻香心念一动:“刚才那猫女,我也见到了,的确是国色天香。”
季沐居高临下,眼中空无一物。
季闻香知道自己赌对了,她心跳如鼓,爱死这冷淡,如此禁.欲的男人,在床上.动.情时,会是怎样的艳.景。
她飞上鲲背,微微俯下.身,声音媚到滴出水来:“她能做的,我也能做,只要道君想,多过分也没事,闻香不求别的,只要能陪伴道君,死也无憾。”
她的下巴被挑起,那粗暴的感觉,让她胸膛剧烈起伏,他没有拒绝,是不是这个男人,也有几分喜欢她……
“呵。”
温情毫不犹豫被扯破,季闻香慌乱,身上剧痛无比,她被剑光扫下,跌进泥水,脸上脏了一片。
“季家也算名门之后,你自甘为妾,可对得起祖宗,更可况,”季沐平静道,“就你,也配想她的位。”
季闻香娇惯长大,从未被指着鼻子骂,不如别的女人,尤其是仰慕的人,顿被羞耻淹没,整个人血液沸腾,但她还想试一试,这样强大的男人,她不甘心放弃。
她并着腿侧身,欲言又止:“道君……”
季沐:“滚。”
季闻香红了眼,黑鲲从身旁游过,她只觉自己犹如蝼蚁,激不起半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