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骄还是太弱了,简直弱爆了,一个柠檬怎么可能“收买”他那娇弱的身子,和脆弱的感应,吐得稀里哗啦,天昏地暗的。

    好在没跑多远的路,一个个担心他就这样给吐背过去。

    晚餐加了何英勋一个,可他的小队还没有吃的,自己带着他在四周找些吃的随便垫垫熬过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何英勋想要背着天骄继续,洁癖症和抑郁症来得太猛,没办法与人近距离接触,已出现人还没靠近,他自己就吐了。

    “我不行,你们快走。”

    何英勋不愿意,天骄指着他身后的同学,“他们选你做小队长,就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难道你也不管了吗?”

    昨天夜里,天骄用手电筒照明,把路线又画出一份交到何英勋手上,单国豪手中早就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路线图,他不愿意走,天骄也由着他。

    何英勋看着十一个小队的队员,“你等我回来接你。”

    沈修杰看到何英勋带上自己的人走了,看都不看傲天骄一眼,不知人已带着他想了许久的路线图拿到了手,畏手畏脚,想跟又不敢,他在赌傲天娇他心软。

    中午,傲天骄这样自私自利的人,终究是被孤立的,就连

    单国豪这憨货也丢下他,带着花悦容走了。

    沈修杰对他哼了一声,有力无气跟在他们两后面。

    留下傲天骄一个看着树林茂密的森林,想走走不得。

    口袋里还有一针,摸了一把,空手而出。

    季云溪看到傲天骄把路线都给了别人,那些人居然感激都没有,把他一个人丢在深山老林中,愤怒跑出监控室。

    那瘦小的身子在泥石的小路上跌跌撞撞,每走一步都在拿命在下赌注,心就像被掏空一般,多少次想冲过去把人扛回家,又这监控盲区里远远藏身。

    一拳打在树上,树皮掉了一大块,连环拳发泄,打得大树面目全非。

    天骄总感觉身后有一道熟悉的目光追随着他,一步步走向监控盲区,杂草覆盖的陷井处,闭上眼一脚迈上。

    一只有力的臂膀拉住了他,紧紧抱在怀来,那挺拔有力的身子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力量。

    特有的淡淡薄荷香萦绕着鼻息,宣布他的主权。

    溪。

    是他的溪。

    他的味道冲击着他对他无限的思念,紧紧的怀抱让他摸到他狂妄有力的心跳,一身热血不在是前世躺在废旧仓库那具冰冷的躯壳。

    “怎么了,你怎么了。”季云溪发觉他的小家伙不对劲,模糊的眼框刺穿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