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浪突然来到了乘警面前,道:“我会把最后的炸弹留给你,警察同志。”
袁世人不哭了,和徐富贵一样都愣住了。
乘警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申浪,道:“为什么?”
申浪轻轻的笑了,道:“时间还剩五分钟,也够我们聊一聊的,那我就和你说一说为什么,小丑剧场先生。”
袁世人和徐富贵仿佛痴呆一样张大了嘴,乘警竟然是小丑剧场?
乘警竟然也笑了,道:“愿闻其详。”
申浪道:“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害怕,我朋友的沉睡让我慌了神,所以最一开始的我,虽然经历了一些事,却没能引起我的怀疑。而之后,我又因为一直在疲于奔命,没有时间思考一些问题,直到我到了驾驶室里,我才稍微捋顺了一些思路,所以我也向总局调度证实了一些问题,最后,我在被关起来的时候,终于把这件事的大部分都想明白了,虽然还有一些事情,我仍有困惑,但却不影响我判断你就是小丑剧场。”
乘警道:“那么,最初的那些事情,让你本该产生怀疑呢?”
申浪道:“扬声器,扬声器只有在通了电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沙沙沙沙的电流声,可我到达播音室的时候,门却是反锁的。”
乘警道:“你是怀疑,扬声器是我打开的,门也是被我反锁的喽,可是暂且不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说那个门钥匙吧,你也看到了,火车上所有的门都是一个钥匙,就是三角形那个,这种钥匙在网上卖的多去了,不瞒你说,我的就是在网上买的,还买了好几把呢,对了,还有一把给你了。所以我认为,谁都可能是反锁门的那个人吧。”
申浪道:“不错,正如你所说,这种钥匙购买的渠道有很多,可能确实有一些人能买到钥匙,但我还是能确定,那个锁门的就是你。”
乘警道:“哦?那我听听看,你是怎么确定锁门的就是我的。”
申浪道:“你还记得你刚出现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乘警道:“那谁记得清啊。”
申浪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着道:“我,我能记得清,你说的是,‘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撞开广播室的门?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的同事们都叫不醒?’”
乘警疑道:“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申浪道:“你刚来的时候,站在过道门处,以你的位置,根本看不到播音室门上被撞坏的门锁,也看不到播音室里面,你是怎么知道播音室的门是撞开的呢?”
乘警略一愣,笑着道:“播音室的乘务员一般都会把门反锁,她在沉睡,当然不可能起来给你开门了,所以,我猜测一定是你撞开的门。”
申浪道:“那你怎么会知道她在沉睡,没有给我开门呢”
乘警道:“因为是你做的广播啊,如果乘务员是醒着的,应该是她做广播啊。”
申浪道:“你要知道播音室的乘务员是个女孩子,连徐富贵和袁世人两个大老爷们,知道这个事都被吓得嚎头大哭,说不出囫囵话来,更何况一个女孩子呢,而且,当时只有我知道车上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即便她是清醒的,也该是由我来广播。而你,却一见面就说门是被我撞开的。那是因为你清楚的知道,里面的女乘务员是沉睡的,而门,正是被你反锁的。”
乘警笑了笑,道:“那可能是我没想那么多,只是下意识的认为门是你撞开的。”
申浪道:“其实我也是因为在驾驶室里想到了这一点,让我对你产生了一点怀疑,但我知道,也可能如你所说,这一切可能只是巧合,所以,我联系了总局调度,让他们帮我查了一下你们六个人的身份信息。”
乘警仍是笑的风轻云淡,道:“有何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