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时府后的宛云,大病了一场,高热数日不退,吓得林时琛将王神医从外地加急传讯回来。
“时琛呐,你夫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忧思过甚,加之这几日的天气多变,一时受了风寒,待吃上几服药,便没事了。
你说说你,不过就是一个风寒罢了,京里这么多大夫,再不济,还有宫里的太医,我可是听说了,你这夫人可是得陛下皇后的宠爱。
便是要上太医署一两个太医小住你这儿,也不是不行,何必这么折腾我呢?
你可知道,这几天,我被你家泽林催成什么样了,一路上没有洗澡换衣,可是为难死个人……”
“聒噪,泽林,带王神医下去休息,只要他不离开京城,不必管他!”
林时琛说完,重新握着宛云的手,静静地看着宛云,而被忽视的王神医,知道自己被嫌弃之后,也不生气。
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林时琛,和泽林一起走出房门后,认真问道:
“你家公子,对他夫人,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泽林仔细想了想,林时琛并没有吩咐,王神医的问题要不要回答,且还关系到他们夫人,这让他有些踌躇。
“你想什么呢?怎么,还害怕我对你们公子和他夫人不利吗?你真是白长这么个脑子里。
我只是有一事不明白,事关你们公子,你自己把握要不要说,左右,时琛也没有吩咐说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吧?”
“是,王神医,据属下所知,自从公子同夫人定亲之后,公子待夫人,便一直如王神医所看到的一般。
只是其中公子有一段时间和夫人在宁州,**一带,属下并没有跟去,具体的情况,王神医若是想要知道,可以问一问泽生……”
“行了,我知道了,带我下午休息吧,对了,等我醒来,我要吃道翡翠楼的招牌菜,别忘了啊泽林!”
“……”
泽林满头黑线,重新整了整自己的表情之后问道:“方才王神医说,事关公子,不知道,夫人和公子之间的相处,可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去了,不过我和你说,你也不明白,我也没有这个必要对牛弹琴了,你也别想着依靠自己的脑子能够想明白,就你这个情商,再给你二十年也没用。
不过谁让我是善良的王神医呢,就提点你几句吧,得罪你们公子,也不要得罪你们夫人,不然,你的好日子,可就要到头了!”
说完,王神医大力的关了房门,将泽林关在门外,自己背靠着门,暗自里大笑果然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时琛呐时琛,说好的演戏呢?如今,你倒是成了戏中人,真是不知道,等所有的真相暴露在阳光下后,你会如何选择呢?
这京城,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有趣的,我都不想离开了呢,时琛,希望你不要让我徒劳一场,看不到好戏啊!”
在宛云病了的这段日子,市井上的流言,传的越发的严重,甚至直指忠卫侯府之祸,就是睿王程文杰一手策划的。
程文杰在朝堂上和在百姓间的名声,一夜之间,荡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