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我刚刚有惹到他吗?”花绵摸了把团子的毛。

    团子思索了老半天,才惊疑不定地道:“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没有吧?”

    那尊空调身上气息太明显了,阴沉沉的。

    对着那张脸,它都觉得快下雨了。

    花绵越想越觉得——这男人肯定是受虐狂心理作祟。

    她往耿珏祈碗里夹了块红烧肉。

    据季锦晨给她透露的信息里可以看出这男人是个重度洁癖+深度强迫症,饮食偏清淡,妥妥的话本里霸总配置。

    按理来说,但凡他正常,就不会吃这块疑似沾了她口水的红烧肉。

    随后,她便看到耿珏祈皱起了眉头。

    很好,正常。

    花绵收回视线,开始沉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随后没多久,她便听到了季锦晨的咳嗽声。

    男人脸色发红,看起来是呛到了,目光还不停往她这边瞥。

    花绵自我审视一周,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转头,就瞧见耿珏祈面无表情地夹着菜,黑沉的面色已经多云转晴了。

    而碗里那块红烧肉……不见了。

    淦!

    果然是抖M吗?

    花绵想了想,又往他碗里放了很多菜。

    耿珏祈照吃不误。

    花绵扒拉一口饭,就往他碗里夹一次菜,以至于到了最后,她自己没吃上什么菜,把一碗饭吃完了,但耿珏祈的碗里却堆了“小山”。

    花绵找了个理由到城主府的院落去晃悠,刚走上荷花塘上的石桥,凌元帆便跟了上来。

    “前辈。”凌元帆不好意思地笑着,“那个,我能问您个问题吗?”

    “嗯?”花绵注意力还在池塘里戏水的鱼儿,没怎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