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绵迷茫地看着他。

    每次这种好感突然上升的时候,耿珏祈总会变得很古怪。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耿珏祈却只是抬手,把她手里的药碗放到了一旁。

    团子被他揪着毛,也丢到了药碗旁。

    团子摔了个屁股蹲,泪眼婆娑地揉着屁股,刚想找人理论,就见男人抬起手扣住花绵的后脑勺。

    有了之前几次的经验,花绵大致猜到这人要做什么了,刚要撇开头,唇上便传来温软的触感。

    “唔……”花绵推了推他的胸膛,和前几次一样,没能推动。

    男人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花绵拧眉,她一想挣开,手腕就被捏得更紧了。

    擦,这狗男人怎么和容屿一个样?

    他平日里也没有那么大力气啊……

    而且这不是重伤着吗?

    男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也没过多纠缠,很快就放开了她。

    “很甜。”他轻笑一声。

    花绵下意识地擦了擦唇,烦躁地蹙眉。

    他每次好感升高没多久之后就会自动降下去,怎么今天那么久?

    “绵绵不想见我?”耿珏祈挑眉,眼眸含笑,眼尾微微上翘,捏着她手腕的手一个用力。

    花绵被他扯到了怀里。

    额头砸到他下巴,花绵揉着额头,实在不明白自己的额头上辈子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男人顺势环住她的腰身。

    都这样了,花绵干脆就直接坐到了床上。

    “耿少主平日里似乎没有那么热情呢。”花绵淡笑道。

    耿珏祈淡淡地点头,旋即诉苦:“这药太苦了。”

    “耿少主若是不在意自己的身子,大可以不喝。”花绵冷声说着,“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好奇,耿少主为什么总是对我时冷时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