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你就跟着出去了,这样,容易穿帮。”耿珏祈冷静地分析着。

    花绵一想也是。

    “不过少主大人有点不义气吧,我为什么要帮你?”花绵双手环胸,微微扬起下巴。

    耿珏祈淡定地俯下身,拿起掉在地上的斗笠。

    “你说的对,你确实没必要帮我。”他拿着斗笠,放回她手里,“你走吧。”

    男人冷峻的脸部线条配上黑沉的脸色,很核善。

    花绵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动了恻隐之心。

    从某种层面上讲,她和耿珏祈也算是同类人。

    想想他今年,顶天了也就二十五,却要面对那么多的是与非,要去应付那么多事情。

    她回不回原来那个房间也没什么大碍,大不了回头拍卖完了再去领洗灵丹的钱就好。

    既然能帮,那就帮一把。

    花绵一思索,就笑着把斗笠放到了桌上。

    “害,少主大人的事情嘛,我肯定要帮的呀!”花绵在椅子上坐下,一坐上铺着柔软坐垫的椅子,花绵顿时感觉筋骨舒畅。

    她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

    花绵难得休息好了,一时开心,就随意朝耿珏祈眨了眨眼,调侃道:“谁让我喜欢你呢?”

    耿珏祈没理她,也没发作,但是刚多云转晴的面色又沉了下去。

    花绵弄不懂他什么情况,捞了个白白软软的抱枕抱着,慵懒地靠着椅子,往下看拍卖的物品。

    不知道是不是哪家大佬有晚辈要洗灵,喊价一颗一万五晶币,她那一瓶十颗的洗灵丹就被拍下了。

    十五万晶币,除去会所分成,她得有十三万五千晶币。

    而封奕给她的诊金有三十万晶币。

    花绵想想自己的余额,由衷地勾起唇角。

    又能吃好吃的了。

    她斜撑着脑袋,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隐隐听到喧闹声,她撑开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