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珏祈在书房里的椅子坐下,花绵摸了摸鼻头,开始交代之前她和沐川的事情。
她和沐川的事情,花绵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花绵从来没有想过隐瞒她的过去——准确来说是原主的过去。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我就是诡医。”花绵坐在耿珏祈的对面,她握住耿珏祈的手,神情真挚。
耿珏祈一直沉默着听她的话,听到了最后也没有什么表示。
直到听到后边,他的神色愈发阴沉,黑眸冷沉。
“他都是这么对你的?”男人漂亮的薄唇一抿,全然忘记了花绵的上一句。
笑话,花绵身上有马甲他当然清楚,也早猜到了一点。
相比起她是诡医这就是,他更关注的是那个他记不住名字的侄子做的好事。
他长翘的睫羽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氤氲着一层冷雾:“我初次见你的伤,也是因为那个?”
花绵思索了片刻,还是如实点头了。
耿珏祈当即拂开她的手,走向书房角落,抽出一把长剑。
这把长剑看着剑刃锋利,估计一剑下去能砍爆好几个沐川。
花绵原地起跳,拉住了耿珏祈:“阿祈,你冷静点,你现下在耿家的情况,不适合正面动手,你要是想,我之后可以找人的。”
她只是好言相劝,也是站在耿珏祈的角度上看事情。
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你先前说,和我长得像的人,也是他?”耿珏祈放下了手里的长剑,低眸注视着她。
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输过。
他一直都是赢家。
哪怕现下为了隐藏而隐忍,可暗地里,他也从不会让自己吃亏。
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没有半点办法。
她那一次忽然抱住他,问他能不能和她在一起。
少女的小脸上还带着泪痕,很明显来的时候哭过了,那双星眸却亮晶晶的,好似眸中只有他一个人。
她不再躲着他,还会刻意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