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震惊地捂着嘴巴:“这这这,这里还真有这种刑罚啊?”

    它还以为那些记载古代玄幻小世界里的刑罚的书是编的,还在想法治社会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没想到它漏算了——这些小世界可不是什么法治社会。

    这真是吓人。

    但是为什么宿主一点都不害怕?

    花绵捂住了它的眼睛:“害怕就别看。”

    她扫视一眼四周,瞥到耿珏祈的神色晦暗,觉着心下发毛,笑了笑,问道:“怎么了阿祈?”

    “这几个人。”耿珏祈注视着她半晌才堪堪回神,给她简单地转达了下那几个杀手的口供。

    据说是什么葬殇组织,反正他没听说过。

    这几个杀手说是昨日接到任务,去袭击一个叫花绵的女子,他们凭着画像对一个女人下了狠手。

    不得不说,这些人虽然名不经传,但身手还是可以的,那女人修为又低,即便对武学还算有所感悟,但架不住身体素质差,很快就被打成重伤了。

    凌川年正好路过那个地方,要去办些耿珏祈交代的事情,就救下了那个女人,顺带把这几个男人一起捆了回来。

    只是在半道上,这个女人趁着凌川年休息,忽然就逃走了。

    凌川年表示无奈,但又怕是那女人遭遇了什么危险,就先带着这几个杀手赶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凌川年那么着急——原因很简单,那个女人和她长得特别像。

    “原先我听凌川年笃定的口吻,也信以为真,方欲出去寻你,便见到了你,所幸你没有受伤,我才确定,他们是找错了人。”耿珏祈抿着薄唇,神色像是松了一口气,却又像在深思着什么。

    花绵沉吟片刻:“所以阿祈,你是说,他们袭击了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个人应该就是七月了。

    花绵抬眼朝地牢的那一侧看过去,那什么葬殇组织里出来的杀人见到她,纷纷变了脸色。

    “你……怎么可能?我昨日可没有留情……”一个染着紫毛,弄了个时髦“烫发”的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毫发无损的花绵。

    很好,他们根本没有分辨出来。

    这么高的相似度,应该就是七月了。

    花绵上前几步,她的脚步被面前的牢笼阻拦住了。

    她转头看向耿珏祈,耿珏祈却早有想法,颔首对施刑的人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