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瑶在旁边听的一头黑线,我俩过了年也才十九岁而已,法定结婚年龄都不到呢,竟然让我俩提前办酒?不过按照民间规矩,办过酒的就算是正式结为夫妻了。
嘿嘿,我肯定没有意见啊,我早就想把王瑶娶回家了。
”左飞,你觉得怎么样啊?”我爸转头问我。
”啊,我觉得”
”算了你不用说了,这事没你表达意见的资格。”
””
王瑶她爸一拍桌子,说道:”好亲家,你和我的风格一样,你看我都不问瑶瑶。”
”那就这么定了,等放暑假办酒!”
王瑶的脸红得像只蕃茄。
不过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的笑了,其实我们两个的想法都一样——其实我们在西城的时候,在马路边上已经拜过堂了啊!在我们心里,早已将彼此看作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
十二点一过,新年的钟声敲响,我和王瑶手拉着手,趴在窗边看着夜空里漫天绚烂的烟花,心中激荡着无数的幸福和温暖。从今天起,我们就正式十九岁了。
烟花一直响到一两点钟,我爸和王红兵直接倒在沙发上睡了。我则接了无数个拜年电话,接的我差点没崩溃了。我也给猴子、郑午、黄杰、马杰分别打了电话,祝他们新年快乐。他协叨血。
等我忙完了,王瑶早就睡了,而我也习惯性地坐在床上,先走一个小周天的气。
走气于我来说已经愈发熟练,就跟卖油翁似的熟能生巧,那些真气在我的引导下,如同溪流一般轻而易举地淌过每一处经脉和穴道,从未发生过像木石说的那般”岔气”的情况。
力道也好,走向也好,我都把握的极好,所谓凶险的状况,我却从未遇到过,不由得觉得疑惑——有他们说的那么可怕吗?
在这个充满烟花炮竹之声的新年夜里,和我一样在炼气的还有猴子和郑午。
对我来说简单的事,对他们二人来说却不那么简单。
猴子如今也能勉强走一小周天的气,不过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半点都不敢出现差池,一圈下来需要至少12个小时,而且浑身上下都会被汗打湿。
至于郑午,就更困难了,他到现在连经脉、穴道的位置、方向还没背全,好几次烦躁到不行了,便硬闯过去,虽说也会发生一些疼痛,但对他来说尚能接受。
这天夜里,郑午依旧在走着气,他一向觉得自己是天才,这种事也该难不到自己才怪。初期的时候相当顺利,他的真气属于刚猛性质的,碰到不那么”配合”的穴位,便提气硬闯过去。
”操,老子自己的身体,老子自己还做不得主啦?”
后来这股真气顺着肩井穴往命门穴、长强穴走的时候,他的左脚脚趾突然没来由的跳了一下。郑午睁开眼睛,看着那只大母脚趾,心中突然起了一丝害怕的感觉。
因为木石说过,”岔气”的初期症状,就是在运气的时候,身体突然不受控制,比如眼皮会跳一下,脚趾会跳一下。这时候就要注意了,身体已经发出了预警,表示炼气上面出了差错。
而有些人不太在意这些,觉得动一下眼皮或是脚趾没什么大不了的,便继续再练下去,久而久之,便是胳膊不受控制,腿脚不受控制。再往后,则会发展为”脑袋”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