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呼x1声很好听,特别是贴近听的时候。”
云姝动作不停,还有空欣赏他的反应。
说这话时,她的语气真诚中还带着赞美似的,彷佛是在鼓励他继续发出这种好听的声音。
顾行则有种被调戏的荒诞感觉,屏住了呼x1。
云姝遗憾地叹口气,重复按压太yAnx的动作时,手上力气有目的地加大,指节碾磨着他的头皮打圈。
不知道一个nV孩儿手上哪儿来那麽大力气,顾行则微微x1气,闭着眼无奈问:“你故意的吗?”
“我喜欢听那个声音,你不主动给,我只能自己动手要了。”她理直气壮说。
诚实,大胆,又直白,和她长得这副清纯模样一点不匹配。
顾行则听得眉头都在cH0U搐,片刻後问:“真的想听?”
“想听。”
“好。”
这次再按压过太yAnx,带来的酸痛感联动呼x1,顾行则就没再刻意压抑,顺着她的动作放任沉沉的呼x1声进出。
微微加重的呼x1声磁X又X感,跟着呼x1起伏的x腔带动肩膀,云姝撑在他肩头的手,都能感觉到他肌r0U紧绷和放松的节奏。
多少有点暧昧。
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宛如一池被加热的水,慢慢蒸腾着他们。
但加热的开关在某个人手里,很快被按下暂停键。
云姝像个一直没进入状态的场外人,时间一到,就很乾脆地cH0U开了手。
温热手心远离,顾行则下意识皱眉,睁开眼又被灯光刺了下。
“不按了吗?”
她穿上拖鞋站起来:“差不多了,你再试试睡觉,应该会好一点。”
“……”他顿了顿,点头说,“好。去睡觉吧。”
“晚安,不要再弄出声音了噢。”云姝对他笑了笑,毫不留恋地回了房间。
刚才那个闹着要听他喘声的人,就跟被踢出身T的附身鬼一样消失不见。
门咔哒一声关上,顾行则闭着眼睛,低头按了按鼻梁骨,然後莫名其妙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