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因为拌嘴。
祝荧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吃薯片,笔直修长的腿搁在裴慕隐的膝盖上晃啊晃。
他zj们现在就去。不过明天是周末,民政局不会给你加班办复婚手续的,我zj怕你那两天睡不着。”
裴慕隐说:“你把脚拿开,在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我zj是不会和你复婚的!民政局二十四小时开门,开在家门口也不复婚!”
祝荧没有听他的话z的腹肌上。
“你别半夜偷偷抹眼泪就好。”祝荧挑衅。
裴慕隐道:“快点拿开听到没有?你不要来蹭我zj,找那个让你通宵帮忙赶实验的学生去。”
“说了下不为例,他zj发不了论文会延毕,又找我求情,搭一把手就搭一把手吧。”祝荧道,“我zj会照顾好自己的。”
裴慕隐道:“发烧了三天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照顾自己?”
祝荧虽然身体恢复得不错,但终归不算身强体壮,在连轴转了几zj天后,虚弱地病了一场。
那时候裴慕隐在外出差,回家发现祝荧脸色苍白,说什么都要医生来看看。
两个人讨价还价,这么一来二去的,祝荧不小心说漏嘴,把生病的前因后果交代了。
当时裴慕隐的表情就像是要去掀了那学生的桌子,但忍了忍,没直接发作。
在祝荧退烧后,他zj就开始算账,被祝荧开玩笑问了句“难道要离婚呀”,然后话题逐步发展到了眼前的情况。
裴慕隐抱着胳膊道:“喊律师过来,今天你不把承诺书签了,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祝荧道:“我zj当然不能不管。”
“是学生的毕业重要还是你的身体重要?”裴慕隐问,“你当我zj里肯定想的是下次瞒得严实点。”
祝荧:“……”
裴慕隐道:“干什么这么看着我zj冤枉你了?”
祝荧摇了摇头,刘海散落在眉间,整个人显得柔和软糯,甚至有点神色委屈。
他zj嚼了两口薯片,淡淡道:“没,你说得太准了。”
裴慕隐感觉喉咙卡了一口血:“……”
两个人一时都不肯落在下风,装模作样要去办手续,拿着身份证去了民政局。
比事到临头突然反悔更尴尬的是,他zj们看着门口提示图上的准备材料,后知后觉彼此压根没有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