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歌闻言,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十分微妙,那可真是太巧了,她平生其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痛。
以往每次病发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都能要去她半条命,她只是一直强忍着,但不代表不害怕。
更何况顾谨歌那副病怏怏的身体极为敏感,在旁人看来,只是一点小痛,在她那里就成了剧痛。
她以往能忍,只是她不希望在别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
没道理现在好好的,她还得惯着女朋友,强行忍下来。
她说,“你想清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痛了。”
洛景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俯身又一口咬在顾谨歌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
“我不要师尊疼,我要师尊快乐,比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的都还要快乐。”
“这样师尊才会离不开我。”
体验过吃肉的感觉后,顾谨歌又被迫吃了一段时间的清茶淡饭,此时闻到隐隐的肉香,不仅又被勾出了心里的馋意。
老实说,洛景虽然从来没有做过饭,但或许是因为她的体质,从前见得多了,倒也有一定的理论经验,烹饪手法并不差。
她并不急躁,哪怕已经很饿了,也还是慢条斯理地洗干净食材。
顾谨歌原本想帮忙,却被她反压着手,手腕捆在一起,无法挣脱。
“这些小事我来做就好,不必劳烦师尊。”
水是温热的,顾谨歌的面容上也沾染了水汽,眼尾熏出薄薄的红晕来。
扶云君闭关是常有的事,别说是几个月了,便是几年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
因此,无论两人在殿内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
洗干净后,顾谨歌和洛景都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洛景看红了眼,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饶是顾谨歌这样的厚脸皮,也被她看得羞恼。
她抬脚踢在洛景的小腹处,“孽徒,别看了。”
洛景顺势抓住她的脚腕,手指摩挲了一下脚踝的皮肤,“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什么,是我的自由。”
顾谨歌缩了缩腿,没收回去,便讽刺了一句,“你也就这点儿出息。”
洛景忍不住笑了,或许是在顾谨歌那里遭受的打击足够多,这样简单的话语,已经很难让她感到难过。
更何况师尊说这话也不真是在讽刺她,更像是一种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