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问了,太宰同学上周五放学后在哪里?是否有人目睹?”太宰治的话语很是温和,但铃目警官并没有,直接进入主题不拖泥带水。
男警对铃目警官的动作很是吃惊,因为她一般这样的话都是在逼供犯人,这是直接将对方当成犯人,但没有任何证据啊!
太宰治将两人表情收进眼底,在心底笑着,这就是野兽的直觉吗?跟中也是一个样子呢,但直觉是不能构成证据,只能成为调查方向而已,法律看的永远是直接证据。
“放学后我在办公室处理公务到将近傍晚的时间,大概是七点左右,门卫大叔可能知道因为是他给我开门。之后就是去和朋友汇合,喔对了我的朋友是中也,你们刚刚询问过他吧。之后就是遇到群架不小心牵连进去,虽然主要功击对象不是我,但我可没有中也那般武力强大,最后我一身伤不敢回家,只得让中也背我去酒店将就一晚啦。”
毫无破绽,言语动作表情中没有半点破绽,与中原中也的话也完全一致,给人感觉就是他们先前设定好的,同样的理由但能找到证据,不在场证明完美呈现。
铃目警官:“你说你一身伤,能否给我们看看?”
“可以啊。”太宰治解开衣领,虽然只是衣领被解开露出脖颈处的绷带,行动时袖口往后稍移,露出手腕处的绷带。
全是绷带,只是上半身就能看到蹦到到底有多少,从脖颈处缠绕下来将全身束缚,表面上看起来真的是一身伤,而且绷带很新看起来是今天换的,不是临时想起的。
太宰治正打算解开绷带将伤口露出时,铃目警官制止:“谢谢你的配合,可以穿上衣服了。”
“好的呢。”太宰治也预料这样的结果,将衣服穿好,“抱歉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所以我能回教室吗?”
“可以,很抱歉耽误你上课的时间。”铃目警官注视着太宰治的离开,表面情绪做得完美让人无处挑剔,也找不出证据。
男警看到铃目警官无奈揉揉眉心,一脸凝重严肃的样子,心脏不禁微跳着:“铃目警官,太宰治真的不是犯人?”
“直觉上他是犯人,但没有任何证据,他的不在场证明非常完美,都有人看到。而且,他的在场证明比中原同学都要完美,根本找不出半点错误。”
男警:“既然直觉认为他是犯人,我们可以假想他是犯人,然后顺推出他的杀人动机,并根据动机来找出证据。”
铃目摇摇头:“不行的,即使犯人真的是他也不能定罪,他的养父可不简单,而且他的亲生父母也不简单都是军部的人,你觉得军部会允许我们动他吗?英雄的子女与军部高级军官的养子,这些身份都在保护着他。”
“就只能这么放过他?即使凶手真的是他,我们也不能动。”
“是的,军部的权力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感觉他以后肯定会进入军部,跟他养父一样成为高级军官。”
铃目警官摇着头将写字板上的纸取下全部撕成碎片,放进口袋里,然后离开。
男警看着铃目警官的动作,不由握紧手,这就是权力的最高作用,不将人的性命当成命,真是令人恶心的腐烂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