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长盈你给我住手……啊!”傅允芳伸手想阻拦晋长盈的动作,却被晋长盈一把甩开手,继续啪啪地连连扇了好几个巴掌。
“我让你占便宜,我让你嘴贱!我让你贪我的便宜,看我今天不弄死你这臭娘们儿!”晋长盈一面打,嘴里一面骂骂咧咧的,骑在傅允芳身上把傅允芳压得动弹不了分毫。
周围的人没料到晋长盈会突然这么彪悍,说打人就打人,俱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傅濯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住晋长盈的胳膊,想要将晋长盈拉开,然而晋长盈正在气头上,傅濯拉她,直接被她甩开了手。
傅允芳两边脸都被晋长盈打得通红,肿得都起了红血丝,趁傅濯拉晋长盈的空挡,傅允芳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对一旁站着看戏的下人们尖叫怒吼道:“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赶紧给我拉开她!晋长盈你真是个泼妇!你这个贱人,今日之事我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你死定了!”
周围的下人们闻见傅允芳愤怒的尖叫声,冷了一瞬,随后连忙上前想要阻拦。
晋长盈甩开傅濯后,又瞪了一眼上来想要拉住自己的下人,斥了一声,“我看谁敢动我!”
下人们不是没见识过晋长盈的手段,这位可是王妃都敢得罪的,谁不知道上回王妃被晋长盈气得差点病倒了,这会儿见晋长盈如此剽悍,都定在原地,不敢上前拉扯晋长盈。
就在晋长盈恐吓这些下人的时候,傅允芳一把扯住晋长盈的头发,趁晋长盈反应不及,一个翻身,将晋长盈压在身下,面色狰狞地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晋长盈反应过来连忙一脚蹬在傅允芳裆部,虽说女人裆部没男人那么致命,但同样十分脆弱,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傅允芳惨叫一声,随后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晋长盈趁这个时候又爬了起来,扯住傅允芳散乱的头发,狠狠道:“怎么?还想偷袭我?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就凭你?”
“夫人!快住手!”傅濯见这两人缠斗在一块儿,连忙想要阻止晋长盈对傅允芳的殴打,晋长盈却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恶狠狠看着傅允芳,又准备对着她扇巴掌。
“你不是说你今天少根汗毛就要怎么样吗?我倒要看看你少根汗毛能怎么样!”晋长盈说着,又是一巴掌甩在傅允芳的脸上。
傅允芳心中对晋长盈恨极,张嘴就咬上晋长盈的手,晋长盈被傅允芳偷袭,傅允芳咬住了晋长盈的手腕,剧烈的疼痛传来,晋长盈只觉得自己手腕上都快被傅允芳咬下一块肉来。
傅濯原本还在旁边看得好好的,谁知此时晋长盈却突然被傅允芳咬伤,傅濯顿时有些着急,一个箭步上前,将傅允芳的下巴卸了,傅允芳惨叫一声,迫不得已松开了咬着晋长盈的嘴。
“夫人!怎么样!”傅濯满眼心疼地拉住晋长盈的手,想要看看晋长盈被傅允芳咬住的手,见晋长盈的手腕接近虎口出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牙印周围一片红肿,更有鲜红的点点血迹从伤口渗出来,“都流血了!这可怎么是好!”
傅濯看到晋长盈白皙娇嫩的手上,出现的两排刺目的牙印,牙根紧咬,看着傅允芳的目光阴沉异常,然傅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晋长盈准备朝王府外走去。
此时外面乱成一团,正屋内歇息的越王妃不可能没有察觉外头的喧哗之声,越王妃带着下人出到外头来,便见到前庭内一片混乱的场景。
“都给我住手!”越王妃厉喝一声,原本还十分喧闹吵乱地前庭,顿时变得安静下来,下人们纷纷看着站在正屋门口的越王妃,俱是不敢吱声。
傅允芳正被下人们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傅允芳的贴身丫鬟给傅允芳拍了拍身上的尘埃,傅允芳听到母亲的声音,转头一看越王妃站在身后,顿时眼中便蓄满了泪水,十分委屈地想开口喊人,然而一张口下巴一直持续的疼痛让她更加难以忍受,难耐地发出“啊啊”地声音。
待越王妃看清前庭内的场景,脸色顿时转冷,没想到晋长盈竟然会出现在王府,而她这个做王妃的,竟是没听到半点风声,这些下人们竟然连句通报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县主如何会出现在王府,这些下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惫懒,县主来访竟然没有一个人知会本王妃一声!都是不想干了是不是!”越王妃一面说着,一面瞪了那守门的小厮一眼。
那小厮被越王妃阴森森瞪了一眼,身子不由自主抖了抖,心中却十分委屈,他也想找机会通风报信,但谁知道县主来势汹汹,且气势又压人得紧,让他根本不敢做什么小动作。
“义母,今日造访突然,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义母谅解,傅濯先带夫人回去了,改日再来探望义母。”傅濯见惊动了越王妃,下意识将晋长盈挡在身后,对越王妃毕恭毕敬道,想要趁越王妃还没有搞清楚事情之时,一笔带过。
一听说傅濯要走,傅允芳便马上不甘地啊啊起来,奈何她下巴方才被傅濯这天杀的卸了,此时压根儿没办法出声说话,每当她试图开口说话,下巴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越王妃见女儿说也说不出话来,更没错过她两颊的红肿,越王妃脸色微沉,看着站在庭前的傅濯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