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么能这么说,义父义母对我恩重如山,如今我有能力,帮傅秉青一把也是应该的。”傅濯不知道晋长盈为什么突然闹起脾气,只是十分耐心地解释。
“懒得跟你讲!”晋长盈对傅濯翻了个白眼,随后将手中的牛皮纸往傅濯身上一甩,不再看傅濯。
“夫人!”傅濯眼疾手快接住手中的牛皮纸,又看了看晋长盈微沉的脸色,傅濯捧着手中的牛皮纸,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观察晋长盈的面色,试探开口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怎的脸色突然如此难看。”
“呵。”晋长盈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要搭理傅濯的意思,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显然不想搭理傅濯。
“夫人为何生气了?”傅濯有些不解,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牛皮纸,难道说晋长盈就是为了这药方同他生气了?
见晋长盈不答话,傅濯只好问道:“夫人可是为这药方不高兴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寂静,晋长盈压根儿就不想搭理傅濯,她知道傅濯说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他也是和傅秉青关系好,这才想着把药方给了傅秉青。
然晋长盈却希望他能多想想自己,虽说如今傅濯因着先头的救驾之功,一直顺风顺水到现在,然而谁知道这点子救驾之功能持续多久?
但是若是傅濯能在此次锦城的瘟疫中出头,那就不一样了,傅濯会被数万万百姓铭记,届时傅濯在百姓中的声望便不同往日而语,到了那时,旁人即便是想动傅濯,都得掂量掂量了。
这样大的功劳,晋长盈原本连女主都不愿意给,偏生傅濯自己却要拱手让人,晋长盈有时候还真怀疑,傅濯该不会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