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可好,这桌子还没用多久呢,就被傅濯砸出一个大洞,这还怎么用?
原本宿玄已经很让晋长盈生气了,谁知道傅濯也没见让她多省心,好端端地就把家里给砸了。
“这一个桌子,两千两银子。”晋长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傅濯,这桌子用的是上好的红木,其上的雕花工艺,更是晋长盈请京中一绝的工匠雕刻,这一个桌子,已经抵得上寻常人家,四五年的吃穿用度了,如今却被傅濯一巴掌拍毁了。
才短短一天,晋长盈已经失去了好多白花花的银子,只感觉自己的心都痛麻木了,不过比起宿玄摔的那几万两,傅濯这区区两千两银子,已经不算什么了。
晋长盈看着傅濯,真想在他脸上也砸这么大个洞来。
“啊,夫人,这……”傅濯闻言,十分无辜地看着晋长盈,弱弱道:“为夫的月俸都在夫人那里,夫人再去置办一张桌子吧……”
原本宿玄惹怒了晋长盈,傅濯还在心中幸灾乐祸,没想到这下轮到他了。
“呵呵。”晋长盈假笑两声,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傅濯,叫人进来将满地的木屑残渣清理了,那张被傅濯砸出一个大洞的桌子,也被下人们抬了下去。
“你方才说,完颜肃看上了谁?”晋长盈突然想起来傅濯方才说的话。
提及完颜肃,傅濯脸色一黑,沉声道:“秉青的夫人,那登徒子还以为咱们大羲朝跟他们蛮夷一般么!当真是不知廉耻!”
傅秉青作为傅濯的好兄弟,傅秉青的棋子被旁人如此惦记,傅濯自然气不过,对完颜肃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