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出门前,佩戴的是一枚很寻常的梅花玉佩,怎么会变成......
没等侍婢把玉佩呈上来,便被晋长盈劈手夺过。
“玉佩?雕的猫儿和蝴蝶?”她笑道:“样式倒是新颖,所以怎么就不吉利了?”
她上门不问忌,傅允芳自然不会上赶着去解释,只是给了个眼神,那方才的侍婢说:“我们王妃厌猫,再加之属鼠,猫捕鼠,与我们王妃相克。王妃一撞见猫便害病,所以王府男女配饰一律不得带猫纹,否则......”
“否则如何?难道还想杀人不成?”
她说完一甩手,玉佩被丢弃在地,摔得一声脆响。
玉屑四溅,惊得一旁官家女子大呼小叫。
“傅大小姐,你以为本县主瞎吗?谁把当禁步的玉佩系在敝膝下面?无非就是找个人塞进去的罢了,这手段当真是上得了台面。”
“祯明县主!”傅允芳强忍下翻涌的火气,“如今三嫂子可是王府的人了,还轮不到您来指教我们的家事吧?无论原因为何,三嫂子已然犯了忌讳,本小姐让她喝杯浊酒,就委屈了?”
“忌讳?本县主命格硬得很,可是克死了三位相公,怎么?就不忌讳本县主了?”
她环视四周,目光所到之处,众小姐纷纷避之不及。
最终,视线落在傅允芳身上,她冷笑一声:“且别说晋沅君本是我将军府的女子,就算她是将军府的一条狗,那也得要越王爷和王妃来指教,轮得到你吗?”
狗么?晋沅君听了,指甲深深地掐进手掌。
傅允芳拍案而起,指着她,手臂气得发抖。“你敢如此辱我!”
晋长盈反问:“辱你,又怎样?”
见对方嘴唇颤抖,哑口无言,她笑得张扬,随即一扯裙裾,潇洒转身。
“罢了,你们就在此处慢慢玩儿吧。”
她走了几步,见晋沅君还没跟上来,想去挽四妹的手,想到系统的叮嘱,便忍下伸出的手,换为呵斥。
“丢人玩意,还站在那做什么?给她们接着戏弄么?”
晋沅君低下头,紧跟上去,默默咬着嘴唇。
晋长盈也没刻意等她,自顾自地在前面快走,没多时就碰上迎面赶来的两人。当看见傅秉青出现时,她有几分惊讶地望着傅濯。
“还挺听话的,要你叫他过来你还真叫了。”
傅濯摇头:“我俩离席后,秉青便跟我们过来了。”
见了嫂子自是要行礼,傅秉青刚叉手俯身弓下去,还没开口,便被晋长盈劈头盖脸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