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宁止戈这么急躁的样子,是怎么注意到他的?
“没,就刚才脖子有些不舒服,摇一下舒服多了!”
宁止戈:“要不要我帮你再拧一下,会更舒服!”
这个就不用了!
多谢!
他怕回头连脑袋都被拧下来了。
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他还是闭嘴比较靠普。
坐着马车到了琴兰的食肆,这地儿宁止戈来了不少回,每次来都会大变一个样。
这次果然,又变了样,每个桌子上都多出了一个小花瓶儿,而且每个花瓶里面的花还插的不一样。
“止戈妹子!”正在柜台中忙碌的琴兰见着宁止戈,笑意明显,“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坐坐了?”
“嘿嘿,瞧兰姐你说的这话,怎么着,我非得有空才能来你这儿坐坐?今个我可是约了个贵人来你这儿呢!”
琴兰笑的嘴一咧,“哦?那感情好,一会儿你想吃什么只用告诉我一声,包你今天连舌头都掉我这儿。”
“这么夸张?”说的本来就挺惦记琴兰手艺的宁止戈的口水都开始分泌起来。
和琴兰打着趣儿,也了解着琴兰母子最近的生活状态,一切都挺顺的,自打食肆内的生意越来越好,琴兰一个人渐渐折腾不过来,到现在店里都请了掌柜和两个小二了。
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琴兰变化真的很大,从脸上的气色都能看的出来她现在的生活过的多么有滋有味儿。
“哟,小虎都这么厉害了?”听琴兰说到连请的先生都在夸赞小虎学的很快,而且在读书的方面很能举一反三,再看琴兰那一脸为儿骄傲的样子。
宁止戈虽然没有身为人母那种切身感受,却也为琴兰母子俩感到高兴。
这一对母子,能混成现在这样,哪有什么为母则刚,完全是琴兰一个人在硬扛。
宁止戈就越发觉得这凡界的女子很难为。
能将这食肆发展起来,兰姐肯定也吃了不少的苦,可她从来未向任何人提过,而且在这梁州,除了她之外,琴兰还没有一个能说说知心话的人,这要搁她身上,她想都不敢想这种日子。
不过好在一切的苦,都已经熬了过去,接下来她们母子的日子更有盼头了。
“不信啊?等一会儿他下了课过来,你考考他?”提起儿子,琴兰根本收不住嘴,特别还是在宁止戈的跟前儿。
“小家伙自己知道努力上进是个好事儿,至于考就算了,就我这个半吊子,还能跟人家先生相比?”宁止戈这话完全没有谦虚。
她长这么大,识字都是为了看得懂心法功法,真要说在文学方面有什么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