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蓓儿面红耳赤.一双眼睛却如黑色的玛瑙.滴溜溜转个不停.她突然一撒手.十指纤纤.直直抓上那人的面具.
那人似乎早已经料到她会有此一招.只是轻声一笑.身子微微向后一仰.郝连蓓儿感觉自己的指甲擦着那面具便滑了过去.
郝连蓓儿惋惜的一跺脚.双手捂住耳朵.來了一阵的尖叫.
那人似乎迟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郝连蓓儿身子一扭.“你弄坏我的刀了.刮花我刀上的宝石.赔我.赔我.”
“……”那人手指尖轻轻捏着郝连蓓儿的腰刀.提起來看了看.对那些“莫须有”的指控感到无可奈何.
此时.院传來阵阵的香气.郝连蓓儿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叫了一声.她眼睛立刻向着窗外望去.只见十來个丫环托着盘子.从外面婷婷袅袅的走來.香气随之飘來.越來越近.
容溪看着眼前的吃食.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冷亦修在书房等候消息.不时派人來过宽宽她的心.其实她知道.郝连蓓儿一时不平安归來.便一时不能真正的心安.
窗外扑愣愣有翅膀挥动的声音.容溪急忙站起.站在窗前.一抹白色的身影穿破空气而來.微红色的爪子轻轻落于她的掌心.
爪子旁边系着一个小小的竹筒.也是鲜艳的红色.容溪看得眉心一松.这是她之前在明宵国的时候就和郝连紫泽约好的.用红色.报的是好消息.
她拿过几粒谷米.信鸽欢快的啄了.再次飞走.她慢慢打开那只小小的竹筒.从里面扯出一张白色的小纸条.
上面只是寥寥几个字.对于容溪來说.却是此刻最为需要的.
与此同时.门口人影一闪.冷亦修大步而來.他的眉梢微微扬起.见到容溪站在窗边.立即朗声说道:“容溪.有消息了.”
容溪把那张纸条轻轻握在掌心.对冷亦修笑了笑.“现在出发.”
“好.”冷亦修回答道.
容溪转回身拿了件斗篷.孝儿过來给她披上.她快步出了房间.冷亦修也行至到了屋门口.两个人一起向着府门外走去.
冷十五和郝连赵果然无功而返.走到半路.便沒有了车轮的印记.郝连赵回去向郝连紫泽复命.冷十五依旧充当起了马夫.载着冷亦修和容溪來到马路上.
天色已经暗了下來.街边上已经挑起了灯.街上的人不少反增.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容溪却无心欣赏夜色.她坐在马车.对冷亦修说道:“可曾查明对方的來历.是否和郝连紫泽说的一样.还是有人冒充郡家.”
“看样子不像是冒充.”冷亦修摇了摇头.“探回來的消息是说这些人的马车都是这种车轮.而且车轮的花纹不但特别.材质更为特别.居然是明宵国玉龙山的一种特产木材.质地坚硬.价格更是非凡.所以.要是想冒充.沒有必要有这样的大手笔.”
容溪微眯着眼睛.手指敲着马车的小几.在心里暗暗惊叹.无论何时何地.也不管是什么朝代.封建社会还是社会主义社会.钱.钱.钱.永远都是最吸引人的.所谓上位者.手掌了权力.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更多的掌控财富.
什么狗屁的视钱财无粪土.那是因为真的钱多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如此.
看來.自己还是得要想办法赚钱啊.赚钱.
谁会嫌钱多.
看着容溪那狐狸一样的笑意.冷亦修往前探了探身子说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