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二十楼的两个男人可不是这么想。

    “滚!”秦树森头也不抬地对走进门的男人凶道。

    “喂,喂,喂,我可是多挨了一下啊?看看,看看,我的左脸都肿起来了,说好不打脸的!”

    “活该!”秦树森抬起头来,看着已经毫不客气坐在对面的男人。

    言书继续坐在吧台上喝着自己的酒,眼睛还是那么看着被拉在那角落里的丁琳,她似乎并不为刚才的自己感到懊恼,也不为秦树森推开他而露出所有女人都会露出的气愤,嫉妒的表情,只是变回了她那副清冷的表情,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似有打量的欣赏着这个酒吧里喧闹的男男女女。

    “言书!”一声来势汹汹的叫声,正处于走神状态的言书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脸上就狠狠地挨上了一圈,不上不下,正好就是自己的完美左脸。

    “嘶……”被打偏趴在酒台上的言书抚着自己的左脸站起来,“怎么,现在后悔了?”

    “言书!……”秦树森一把抓起言书的衣领,眼里是熊熊烈火,如果不是这小子通知了陆默,就凭那傻丫头,怎么会突然的来到蓝色情调。

    “嘘……”原本喧闹的舞池里的人都停了下来,似乎对眼前的两个男人,尤其是两个帅气男人之间要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有比较火热的,吹着口哨就在那开始助兴了起来。一时,围绕着秦树森和言书一周就围满了看好戏的人群。

    “没说过不能打脸的吗!”说着言书也不管自己被秦树森抓着衣领,毫不客气地给秦树森的眼睛上一拳,“怎么,现在肠子悔青了,那知道刚才在干嘛吗?”打完这一拳,言书冷冷地看着被自己打偏靠在吧台上的秦树森,言书以前大学时泰拳舍的,现在心里对秦树森亲丁琳的事情很介意,一但男人妒火中烧了,那出手是很不知轻重的,所以这一拳秦树森挨得也不轻。

    秦树森抬手擦擦揉揉自己的眼睛,妈的,真疼。可是自己还真的肠子都悔青了,没事自己干嘛要证明自己除了陆默,其他女人也可以啊,这不,这女人好不容易收起她的懦弱敢让自己走进她的心,现在不知……秦树森想到那总是牵着自己心情走的该死的小女人,揉揉自己有点发疼的眉梢,刚刚追出去就看见她打的走了,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和她解释。

    言书看见秦树森挨了自己一拳,不但没有再还手,踉踉跄跄的自吧台上站直自己,抚眉要向外走去。无语的翻个白眼,这别扭的男人,还是记挂那女人。

    蓝色情调里的人看见这个原本会是一场精彩的两男为一女大打出手的好戏,现在居然就这么结束了,原本对秦树森露出爱慕的一些女人们,看见秦树森往外走,都切的露出了失望鄙夷的眼光,纷纷走开打算散开。

    “无趣!还以为什么好戏那?”人群里的语言稀稀落落。

    “言书。!啪!”去而复返的秦树森很准确地返回给言书了一拳,不高不低,正是言书的右眼,然后走到原先的沙发上,也没看一直坐在那的丁琳,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就向外走。

    “秦树森,无耻,每次搞偷袭!”舞池里,除了对秦树森去而复返的行为大吃一惊,而后一些女人大冒红心以外,就只有言书摸着自己伤了的右眼和左脸,在那哇哇大叫:“说了不能打脸的!”

    “恩,小美女不会不要了吧,今天怎么没看她那上班?”现在言书心里很得瑟,笑意连连地看着秦树森左眼眶上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这么多年了,自己可是好不容易见秦树森载到在一个人手里,恩,那是那句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

    说到着,秦树森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不知是宿醉还是那小女人,昨晚不知自己喝了多少,否则也不会少根筋地做哪那让自己后悔的事,揉揉自己又在疼的太阳穴,“那女人,昨晚也没自己的家,电话也一直关机,不知到那去了!”

    昨晚自己在那女人住的地方等了一晚也没见那女人回去过,该死的女人,这个城市里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哪个合住的室友也离开了,自己真不知到那去找她,秦树森现在很头疼。

    “恩!我也送一句话,活该!”言书一本正经地把自己刚进来秦大总裁送给自己的话奉还给秦树森。

    回答他的是秦树森扔过来的意大利昂贵的手工钢笔,言书连忙接过,“切,恼羞成怒了!”翻了个白眼,然后连忙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交给秦大总裁,“那,这是要的东西。”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这秦大总裁要开始发飙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秦树森打开言书递给自己的东西,慢慢露出嗜血的光芒,下一步,会走哪一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