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琳道:“因为那套战甲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刘钊惊讶道:“哦!这有从何说起。”

    易琳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眼睛便开始变得朦胧起来道:“那套战甲原本属于我父亲的,而我父亲被他们害死之后,便将那套战甲夺了去,最后不知怎么回事又到了霓梦商会的手里,而后那套战甲我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的,所以我想要将我父亲的东西给弄回来!”

    刘钊便说道:“哦,然后你就去霓梦商会那里去偷?”

    易琳点了点头道:“然后我刚才就被他们找到我的踪迹了。”

    刘钊听到此,便暗道:“看来我没猜错啊!”随即道:

    “哎!看来你还是笨得不行啊,人家这摆明了给你设套呢,等着你往里面窜呢!”

    易琳道:“我也知道啊,可就算它是个套,我也一定要将它夺回来,因为它是我父亲最后的东西!”随即便朝着刘钊道:

    “所以你愿意帮助我吗?”

    刘钊想了一会儿道:“行吧,帮你倒是可以,不过你总得将岩松阁的一些东西告诉我吧!”

    易琳点头道:“嗯,岩松阁位于纪孤城南边二十公里外一座名为岩松山的地方,阁主叫陆炳勋,悟尘中期的实力,岩松阁的所有人部加起来一共有三百多人,两个护法、五名长老和十名执事!”

    刘钊听了,顿时就苦笑道:“你这不是让我去拼命吗,我现在的实力才入尘中期,你让我对上悟尘中期的阁主不是自寻死路嘛!”

    易琳听了,顿时就大感失落,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刘钊见状便安慰道:“行了,我尽力吧!”刘钊对他也是一阵同情,感觉她现在也跟自己差不多,虽然刚才表面在那样说她,其实刘钊心里还是很同情她,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自己曾经不也是这样嘛。

    此时刘钊看着她的样子顿时就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于是便有些不忍了。

    易琳听了刘钊的话后,顿时就抬起头来欣喜道:“真的?”

    刘钊郑重的点了点头,易琳见状顿时就扑倒了刘钊的怀里哭了起来,这么多天了,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无助,每天还要躲避追杀,此时刘钊的这番话,顿时就让她的心中有了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

    刘钊见状,也是一阵同病相怜,想起了自己当初为爷爷他们报仇的情景,不禁也有些眼泪朦胧了,只不过她只是在刘钊的怀里,并没有看见刘钊此时的样子。

    刘钊便安慰道:“行了,曾经他们对你做出的事情,都为付出代价的!”说着,刘钊身上顿时就露出了一种说不明的气势,这种气势天生就让敌人畏惧,让身边的人感到安。

    易琳在刘钊怀里哭了一阵,便起来抬头看着刘钊,此时她眼睛通红的看着刘钊道:“谢谢你,这几天的压抑都让我发泄出来了。”

    刘钊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看不出你还挺坚强的,不容易啊!”

    易琳听着刘钊的话,脸色不由得一红,显得不好意思,随即便低下了头。

    这时刘钊便道:“那岩松阁的那些长老是什么实力你总该说说吧,既然现在无法杀掉阁主,那就先杀杀他们的威风也行!”

    易琳听了,点了点头道:“嗯,五个长老和十个执事,大长老一年前才突破到悟尘期,而其他的都是入尘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