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我回台湾三年了。
这三年说真的,也还挺忙碌充实的。
老板看不过我在台湾清闲的日子,不到半年就丢了一个研讨会给我,装可怜的「拜托」我一定要代替他出席,说什麽他在美国太忙,排不出空档回来,要我以他的「代理人」身份出席。
这根本就是他计谋的开始。
於是乎,我就这麽在台湾开始了我的「学术生涯」。
研讨会过後,陆续有几个大学找我去当客座讲师,还有几个研究计画想找我参与,本来不想答应的,却在她一句「在台湾也该找点事情做」的命令下,乖乖的接受了。
我要说,当个认真老师,然後再加上研究,真的不是人过的生活。
三年中,我因为忙碌过头病了几次,把她吓坏了,她还打电话到美国跟Philip求救。
「他真的很老神在在耶,完全知道该怎麽对付你。」她在照着儿子的指示,让我的病好起来之後说。
「是啊,他被我训练了五年耶。」我带着得意说。
「那我可以拜托你,不要太常训练我好吗?」她语带抱怨的说。
「但是生病我都有sedarygain耶……」我坏坏的笑着。
「你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无奈的说,却无法反驳我。
不过我的身T真的是在她的照顾和陪伴之下,b在美国时好了许多。
我知道,因为那块总是压在心头的大石被她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给我,b那还重还大,塞得满心的幸福快乐。
这样的日子,实在没有什麽可以抱怨的。
而在她当完两任系主任,卸任的时候,老板又提出了要我回去的要求。
这次还很有效率的连签证文件都办好了,就等我签名。
我很诚实直接的跟老板说了我们的关系,也表明要她同意我才会回去。老板有些许的讶异,讶异我对他的坦白。
「Well,Iknewyouarenotsisterssitime.Ijustalittlesurprisethatyouaresohoome.我早就知道你们不是姊妹了,不过你的坦白让我挺吃惊的。」他的回信上这麽写。
我告诉他,我觉得这没什麽好隐瞒的,毕竟如果我真的回去了,也是和她一起,先讲清楚b较好。
「Ihopeshewillsayyesthen.OrIshouldbribeher?希望她会答应喔。还是我应该要贿赂收买她?」他的回信很短,但却可以让人感受到他的接纳与认同。
当我把文件和我们之间往来的信件给她看时,她笑着说要想想看,然後就没下文了。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要我去她研究室找她,一进研究室,就看到她忙碌的收拾研究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