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逐将云寒打横抱起,走入套间的浴室,把云寒轻轻放在浴缸内,自己转身回去拿了一个不小的方盒子。皮质纯黑,碳黑的锁扣折射出冷冽的光。
云寒惊惧地看着裴月逐,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他脑海里。
解开锁扣,盒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类情趣玩具,不同尺寸的按摩棒,皮质手铐,蜡烛,绳索,还有别的云寒看不懂的东西。
裴月逐在盒子里摸索片刻,找出一条项圈,它连着手指粗细的锁链。
“裴月逐!你个王八蛋!”云寒急了,不难看出裴月逐要做什么。但裴月逐手劲奇大无比,轻松给云寒戴上了项圈。项圈另一头扣在浴缸出水口附近的栏杆上,将长度缩小后,云寒只得以跪姿困在浴缸里。
跪趴势是裴月逐喜欢的姿势,因为能够羞辱云寒。
“难得一见啊,你这模样。”裴月逐拿出手机先给云寒从各个角度拍照,再开起录像模式,靠近了浴缸。“小寒后面还吞着我的东西,真漂亮。”他将镜头对准了云寒的后穴。
修长的手指刻意勾出埋在云寒体内的精液,混沌的白与赤裸的粉勾起裴月逐的邪火。
云寒不敢吭声,他知道裴月逐在录像,他怕有人能从录像中听出是他的声音。然而这份被强加的屈辱对于养尊处优的他来说着实过了头,先前被强暴都未流出的泪水此时蓄满了眼眶。
他举着手机,向后扯云寒的头发,逼迫云寒漏出整张脆弱的脸。
见此狼狈状,裴月逐做出一副很满意的样子道:“宝贝别哭啊,我心疼。”
录完云寒的脸,裴月逐顺手打开热水开关,升腾的雾气模糊了整间浴室,白花花的肉体在雾中,有种酒池肉林的昏聩颓败之感。
裴月逐将项圈的链子解开,绕在自己手掌上,下身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云寒。
“啊!”只泻出一声,云寒迅速咬紧牙关,不愿再发出取悦裴月逐的声音。
拉扯着链子,裴月逐使云寒立起上半身,艳红的茱萸挺立着却无人采撷。可怜的小云寒半勃不勃地悬空着。
裴月逐嚼云寒的耳垂,云寒瑟缩地躲,这惹恼了裴月逐。乳尖被裴月逐狠狠一拧,云寒想缩成一团但被链条限制,残忍地被迫挺着胸膛接受刑罚。
但裴月逐仍不满意,他握住云寒的手向下探去,“自己摸,什么时候射什么时候放过你。”
那根像操控云寒情绪的把手被裴月逐刺激地立起。裴月逐埋在云寒身体的欲望感受到情动的摩挲,嘴上威胁道:“照我说的做,别让我再说一次。不然明天你就只能爬出这扇门了。”
云寒想快结束这场噩梦,裴月逐虽然表面温和,实际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更何况自己落在裴月逐手上,箱子里不知还有什么花招等着他。
自渎是另一种痛苦,云寒将自己想象成一块没有思想的木头,压抑自己的感受,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显得自己不那么下贱。
云寒上半身靠着裴月逐,呼吸急促,欲望升腾,高潮的那瞬云寒脑中一片空白,泄出呻吟。
“舒服了?”裴月逐亲吻云寒的鬓角道。
“你满意了?”云寒斜看他。
裴月逐笑了笑没说话,又从箱子里拿出个细长的东西,下窄上宽,顶端是一个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