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二婶都并非眼瞎心盲之人,自然不会单以年龄断人长短。
他若真要娶三妹妹,根本无需用任何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不需要像某些人,没有真才实学,只能曲意逢迎,百般讨好,甚至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臜手段。”
兰清笳这话,已是对周玉树明晃晃的嘲讽了。
同时,也把周氏不动声色地捧了捧,她内心的天平一下又偏向了云子鹤。
周玉树的脸色却瞬间变得一阵难看,曾氏见此,也是一阵气结。
兰清笳气势咄咄,自家儿子被怼得毫无还嘴余地,她心中终究不忿。
曾氏忍不住开口道:“他千好万好,不也是商贾出身,哪里比得上我们家世清白,门楣正统。
更何况,他若真那么好,为何这般年纪还未定亲?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周氏闻言,心里一个咯噔。
的确,云子鹤这个家世,又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没娶妻,这是很少见的事。
莫非,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周氏作为一个善于联想和发挥的人,思维一下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又跑偏了。
云子鹤脸色一下黑了下来。
但凡是男人,都没人能忍受旁人这般诋毁羞辱自己。
周围都是女眷,大家听到这样私密的话,都觉得面上尴尬。
他面色沉冷,“你再说一次?”
曾氏只图一时嘴快,更想坐实了云子鹤的小人行径,以出自己的心口恶气。
眼下对上云子鹤那森冷的目光,曾氏禁不住微微一个哆嗦。
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岂有收回的道理?
更何况他这样反应激烈,莫非,是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曾氏梗了梗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语气,“谁家儿郎这般年纪还不娶妻,我不过合理推测罢了!”
云子鹤的额角突突跳了跳。
兰清笳直接上前,扬手,“啪”地一下,重重地扇在了曾氏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