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回原处的路上,我确定了两件事。
首先,我和季宵的第一次通话记录,发生在今天——我拨给他,他没有接。
这zj不算是真正通话,更像是我借此来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他。
加上社交账号上第一次打招呼的时间同样是在今天,答案便呼之欲出。
我说:“你的任务和我一样吧?”
季宵的嗓音里还有点含混,说:“生存到……”
一边说,一边把棒棒糖拿下来。
季宵:“生存到实习期结束。有说实习期是多长吗?”
我说:“一般是三个月吧。”
季宵:“不一定,还是得搞清楚。你翻一下聊天记录,有没有在和其他人聊得时候提起来。”
我应一声,再去翻找。
不多时,有了结论:“的确是三个月。我和‘妈妈’的聊天记录里提到了。”
季宵说:“‘妈妈’?”
我“啧”了声,说:“感觉好奇怪。”
说这zj话的时候,季宵恰好停下车。
他踩刹车、拔掉钥匙,一气呵成。
那之后,他一手仍然zj过来亲我。
我一怔,但还是乐于接受。
接受的同时,还在心中感叹。这zj粘人过头的季宵,实在太合我心意。
他这zj爱我。
一边亲我,一边用空余的那只手抚摸我的脸颊。到后面zj,半是叹息,说:“小可怜。”
我知道他这zj。
虽然zj在世,但我没有母亲。
如今到了这zj多了一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