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边有一群人,吃不饱,穿不暖,陛下花了心力研究了新的粮食,那边已经成了我大楚朝的粮仓。”
“在南边百姓多有水灾,每每水患降临,陛下总是昼夜不息得等着消息,甚至派了亲子前去赈灾,如今南方良田肥沃,也有咱们陛下之功。”
谢泽一词一言,句句砸在百官和将士们心上,他们不由跟着点头。
陛下确实是个好皇帝,在位这么多年,从未懈怠过,也从不沉迷后宫,着实为百姓办了不少实事。
“诸位将士们,谢泽斗胆问各位一句,当日为何从军?”
“是不是想着保卫咱们的国家?是不是想过要去战场和外敌一战?是不是想扬我国威,把蛮列豪强们打服?”
“将士们,你们是大楚国的将士!”
谢泽掷地有声,他同成武帝站在一起,本就长得俊逸,如此豪言,整个人像是在闪闪发光。
太子眼睛微眯,看着谢泽的方向,这一刻觉得这个人碍眼极了,把本该属于他的光芒,遮挡的干干净净。
将士们犹豫起来,陛下和这位大人说的没错,他们是大楚朝的战士啊,如今手里的刀枪,竟是对着自己人。
见势不好,景王急了,怨毒地瞪着谢泽,大声喊道,“别听他胡说,一个字也别信!传我令,在场的将士们,取谢泽首级者,封一等镇国公!世袭三代,赐丹书铁券!”
“给我杀!”
当兵的人,家里大多数家境不好,镇国公是什么概念,
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在前面招手
大部分将士们因为先前的一番话犹豫着,可总有贪财的,顿时也不管自己的做法是对是错,提起刀,呸呸吐了两口唾沫,嘴里吼叫着往前冲,想先把前面那个文官杀了再说
“嘶”玉茹口渴,石竹新上了一盏茶给她,只是还等放凉,她伸手去接,却一下子被烫了手。
“夫人!”石竹抱着煜哥儿,拿了药给玉茹涂好,“夫人,您怎么有些心神不宁?”
玉茹摇头,叹息道,“我也不知道,今日心里总是慌慌的,但愿外面一切顺利吧。”
“啊啊!”煜哥儿见没人理他,一下子有些着急了,拉了拉玉茹的手。
“你也在担心娘?娘没事的。”玉茹伸手把孩子接过来,“就是不知道你爹有没有事”
煜哥儿眨巴着眼睛,也不说话,在玉茹脸上香了一口。
暖暖的奶香味,带着治愈,让玉茹平静下来,她把煜哥儿抱得更紧了些。